;属于鸣禽的
画眉、伯劳、杜鹃、黄鹂;属于湿地涉禽的鹤、白鹭;属于湿地游禽的鸬鹚、鸳鸯、雁、鸭、鸥;属于猛禽的鹰、隼以及难以记数的小型鸣禽莺和燕……为了加强公众保护鸟类的意识,我在国家濒管办万自明先生的大力帮助下,搜集了国家保护动物名录中的鸟类部分,作为附录,为这本浪漫的鸟书,赋予了一些实用性和资料性的内容。
笔者:听说在今年的“两会”上您还有一个关于“京城建设雨燕塔,延伸奥运吉祥物”的提案,从这个提案中也可以看出您对鸟类的研究和喜欢程度。
郭耕:是啊,我做这个提案是考虑到当代农林业大量使用杀虫剂造成的环境污染、生态破坏、物种丧失,特别是对人类健康的危害。而生物治虫,尤其是通过鸟类对昆虫的进食作用,抑制虫害,则是安全系数高、毒副作用小、善待生命、尊重生态规律、与万物和谐相处的、最经济的方式之一,符合科学发展观与环境友好理念。在数以千计的鸟类中,雨燕的食虫能力,卓尔不凡。但是,现在的建筑物,都未把鸟类能否栖息予以考虑,老式的带屋檐的房屋越来越少,雨燕日益无家可归。据有关方面对北京地区雨燕资源和现状的调查研究,北京雨燕仅剩3000余只,以故宫为例,1964年记录360只,1974年记录410只,但2000年仅发现64只了,逐年减少的现状令人堪忧,所以保护雨燕迫在眉睫。
令人欣慰的是,2005年出台的北京奥运会的吉祥物之一是京燕,这就为人们关注雨燕,保护雨燕,提供了一个绝佳的时机。雨燕即楼燕,中文正式名称北京雨燕,北京是“北京雨燕”的产地,科学发现年代为1870年。其实,它们自古就被视为吉祥、兴旺的征候而伴随着北京人春来秋往、生生不息了。雨燕每年阳春三月飞来,在北京生儿育女后,八月下旬又折回南方。雨燕是著名的食虫益鸟,一只雨燕在育雏期间一天能捕捉4000-6000只昆虫,一夏天就能吃掉250000只蚊虫,所捕之虫排起队来足有一公里之长。雨燕的存亡,还作为城市环境的指示物种,生物防虫和生物多样性的价值不容忽视。
我们通过对北京的特色物种的张扬和关爱,把自然保护、生物防治与民俗传统继承、燕京本土文化的发掘有机结合,达到绿色、科技和人文的共融,这是一个十分有意义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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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样奔走呼唤是为了那些无言的生灵,因为它们是弱者
笔者:听说您在大学学的是贸易专业。毕业后在北京正大进出口服务公司做进出口贸易。在正处于事业上升阶段时,您为什么会选择与自己的经历毫无关系的动物保护、环境保护事业?
郭耕:也不能说一点关系没有。从家传来说我爸爸原来是宣武区环保局局长。而且我从小就喜欢动物,对动物有特别大的兴趣。但高考时没有报考与动物相关的专业,而是报考了中国人民大学贸易系。因为当时我觉得自己的数学成绩不好,报考属于理科的动物学专业希望不大,并且自己也认为贸易系毕业会很吃香。
毕业后的五年,我一直从事进出口贸易工作。虽然取得过不小的成绩,但我已经对商业生涯腻烦了。我经常想的一个问题是:我找不到我的快乐!难道我这一辈子就这样了吗?
1987年,我们公司和林业部野生动物保护协会共同筹划建立了一个濒危野生动物繁殖中心。这让我特别兴奋,好像为我打开了另一个新世界的门。记得那是我26岁生日,我来到位于北京南郊大兴榆垡一个叫东胡林的地方,濒危动物繁殖中心就建在那片林子里。第一天上班,领导让我在灵长类和雉类动物中自己选择一种饲养,我觉得金丝猴特别可爱,特别聪明,所以我就选择了灵长类中的金丝猴。之后,我还养过长臂猿、
黑猩猩、
猕猴、卷尾猴等大大小小各种猴子。
笔者:那时你就下定决心要一辈子从事动物保护事业了?
郭耕:不是,坦白地说,当时来到驯养中心,只是单纯地认为可以从动物身上得到一些乐趣,说白了就是为了逃避现实,逃避尔虞我诈的商海。不过时间一长,我发现自己开始慢慢地理解动物,它们的一举手一投足,一个眼神一声叫唤,都会触动我。随着与它们的感情越来越深,我就开始思考:凭什么它在笼子里,我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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