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虫夏草既不是虫,也不是草,而属于微生物,是真菌中的子囊菌,可以培养、分离,这是它产业化的基础
人们往往认为天然冬虫夏草才是健康保护神,但与产业化冬虫夏草的各项药理、毒理、药学对比研究发现,两者基本一致如果想让30年涨了1000倍的冬虫夏草价格回落,供给量上升,产地得到保护,出路只有产业化它是来自青藏高原的一样宝物,它的名字叫冬虫夏草。
今年9月,从杭州传出好消息,一种应用高科技微生物技术和最新专利工艺产业化培育的冬虫夏草,已投入规模生产。这意味着,冬虫夏草这个高贵的“雪山公主”,今后将可以走进寻常百姓家。
原产于青藏高原、对气候、土壤有特殊要求的冬虫夏草怎么会来到西子湖畔?产业化生产的冬虫夏草还具备原生态冬虫夏草的特性么?
草原专家为何钟情于此。
冬虫夏草既不是虫,也不是草,而属于微生物,是真菌中的子囊菌。我国古代的众多医药典籍中都有大量关于冬虫夏草的记载,它具有“补肺、强肾、益精气、理诸虚百损”等众多功效。而现代医学则把冬虫夏草视作天然免疫调节剂,是改善人体健康的“天然大复方”。
产业化培育冬虫夏草的开端,源于上世纪六七十年代草原专家沈南英奉命调到青海灭虫。一天,沈南英在青海玉树藏族自治州草原灭虫时,看见一群人趴在草地上找什么,一问才知道原来是在挖冬虫夏草。牧民告诉沈南英,1公斤冬虫夏草可换一头大牦牛,1吨的出口价格则高达50多万美元。牧民的话触动了沈南英,他想改行去研究这个“国宝”。
当时,我国微生物学界的冬虫夏草研究者人才济济,学畜牧专业出身的沈南英,脑袋里没有微生物常规知识和经验的束缚,反而获得了重大突破。真菌培养温度通常在25—35摄氏度,一般研究者总是按照惯例,把从冬虫夏草分离出来的菌放在25摄氏度的培养箱里,结果该长的菌不长,不该长的菌却长得很旺盛。沈南英则在海拔4500米的高原实验基地,以蝙蝠蛾幼虫为培养基,按实地温度培养。
奇迹出现了。经过6年时间,沈南英在人工培养基上培育出了和冬虫夏草一样的“草”,行话称其为“子座”。他因此成为中国冬虫夏草菌种分离成功的第一人。
“雪山公主”为何落户杭州
分离出冬虫夏草菌种,让冬虫夏草走下青藏高原成为可能。可是,这一成果却由于种种原因,在青藏高原上沉睡着。
上世纪80年代初,正当沈南英在迷茫中徘徊时,意外收到一封来自杭州的信。一位毕业于复旦大学生物系的年轻的科技人员——柯传奎在信中写道:“看了您的长子座芽菌种的照片,凭我的直觉,凭我的子囊菌知识,我相信这就是冬虫夏草菌种……我会尽全力把产业化冬虫夏草送进千家万户……”
原来,柯传奎此时在杭州某国有药厂从事抗生素生产和研究,他当时正在思考如何利用抗生素设备生产较高技术含量的药品。他从报刊上看到了关于沈南英研究的报道,坚信沈南英分离的冬虫夏草菌种是真的。多年之后,他说,有时科学就这么简单,机会就这么来了。
两位半路出家的冬虫夏草产业化开拓者就这样走到了一起。
1981年,沈南英带着分离出的冬虫夏草菌种走出青藏高原,来到杭州,把产业化冬虫夏草研究的“接力棒”交给了柯传奎。柯传奎和他的同事模拟了青藏高原产地的生态环境,选择了188个培养基,终于在1983年5月,从400毫升培养液中收集到1克第一代产业化冬虫夏草。
产业化培育还是冬虫夏草吗
冬虫夏草产业化之路,并非平坦。这其中,既有冬虫夏草产地之争,也有冬虫夏草物种之争,而人们往往认为天然冬虫夏草才是健康保护神。对此,柯传奎认为,人类社会文明史也是一部产业化历史,粮食、家禽、果树、水产等等食品无一不经历一个产业化过程。产业化冬虫夏草功效能不能与天然冬虫夏草一样?柯传奎认为,完全可以做到一样。
柯传奎拿到第1克产业化冬虫夏草时,他说:“有一克,就会有一公斤,一吨,一百吨。”他又花了一年时间完成了中试,培育了100公斤送回青海,在青海省科委组织下开展与天然冬虫夏草的各项药理、毒理、药学对比性研究,结果是:两者基本一致。
接着,青海省卫生厅按“双盲法”组织了产业化冬虫夏草与天然冬虫夏草对比性的、中西医结合的临床研究,707例病人疗效统计结果显示,两者有效率一样,都是75%—76%(阴性对照组有效率为25%)。
进一步试验证明,青藏高原上不同地域产出的天然冬虫夏草之间,基因序列差别有2%,天然冬虫夏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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