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总觉得拥有一只温暖的小动物是种幸福。恬静乖巧的小猫或者天真活泼的小狗,再或是小兔子,小仓鼠,哪怕是只小雏鸡,小鸭子的也总能让我们这些小孩子付出感情去对待。
只有那些生活在水里的鱼虾们,和那些生活在陆地上,时不时要回到水里去的蛙和龟,比较受到我的“歧视”。因为我总以为,再貌美再珍贵的水族们也永远和我们人类隔着一层,它在水下,我们活在空气里。无法常常触及的东西,总让我以为跟它们交流情感是种妄想,于是我想我是喜欢所有动物的人。只有水族和两栖类让我没兴趣。
再后来呢,改变我思想的家伙出现了,这就是我们这篇故事的主角--两位重甲美女:乌龟。
两只乌龟原来是一部电影的活道具,“息影”后的美女总是很受冷落,这个规律在人界龟界显然通用。于是两位离开荧幕的美女就大驾光临到我家定居了。来的时候两位的年龄我始终没问出来,想来影星的年龄在人界常常不可透露的,在龟界亦然。但是从个头看来,两位都身长15厘米左右,从龟的生长规律看来,大约当时都跟我同岁吧,那年,我10岁。
从此后又是10年,两只乌龟始终不离不弃,伴在我的身边,有如此不对人喜新厌旧的美女始终相随,我还真是“艳福不浅”。
10年来,它们改变我对两栖和水族的观点的方式属于教育感化型。
最初,我对我家水房池子里栖身的它们完全没有兴趣,它们俩也对我不理不睬。这让我不由的以为是得到了冷血、两栖、鱼类都是不通灵性的生物的新证据。五月到十月乌龟吃东西,给水人家不看,给鱼肉人家不碰,不过这不碰这绝对是假装,因为第二天我会发现鱼肉和水全都消失不见。只是我心想:给吃的给水都害怕,这种看起来冷漠高傲的家伙真是无聊啊。
某天,妈妈对我说,咱家这乌龟真是聪明,跟人特有感情,只喜欢从人手里叼东西吃,看见人都快站起来了跟人要吃的,特有意思。我一愣,心想这家里哪有这样两只跟小狗似的乌龟啊,家里的乌龟不就是那样跟雕像似的,深夜才敢偷着吃东西的么。
于是让妈妈去喂,我躲在水房窗户外面看着,事情真是让我目瞪口呆:那两个在我面前木雕泥塑似的乌龟,看见妈拿着鱼走进水房了,立刻从雕像状态转化为兴奋的动态,伸长脖子不说,还两只前爪扒着池边,几乎用两只脚就站了起来,睁大了眼睛,嘴一开一闭的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眼光紧随我妈的身影,小绿豆眼儿这时候看起来特别有神。等我妈把鱼肉切好了在它们眼前一晃,俩乌龟争先恐后,立刻张大嘴咬了过去,可是竟然看起来很有分寸的,只要鱼肉绝对不会误啃了我妈的手指头。
在我眼里这一切就像是魔术表演似的,以前谁要告诉我,乌龟会这样跟人要吃的,我是认为比较不可信。要告诉我,这样要东西吃的乌龟就是我们家的这两只,我就绝对不能相信了。可是事实是这样,知道怎样跟人要吃食物是说明它们比我想象的聪明,证明人家都是绝顶聪明的行为是,它们完全能认出不同的人,能了解每个人对于它们的态度,竟然只跟尊重喜欢它们的人亲近。从此我对乌龟的看法彻底改变了。我想包括两栖类,鱼类所有动物都有自己的智慧,比人类原以为要聪明得多。我不了解它们,证明的正是我的无知。
慢慢的它们也开始跟我要吃的,看见我就都露出一副很高兴的样子,四个小眼睛看见我就贼亮贼亮的。不过我总还是觉得它们更喜欢我妈,大概是我看起来不够和善吧.
在我跟乌龟一起生活的这些年里,家里长期亲近过乌龟的还有三只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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